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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文聪 王时敏 张学曾 恽 1638年作 四贤山水 立轴 设色绢本

杨文聪 王时敏 张学曾 恽 1638年作 四贤山水 立轴 设色绢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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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品名: 杨文聪 王时敏 张学曾 恽 1638年作 四贤山水 立轴 设色绢本
尺寸:
起拍价: 无底价
成交价: 10,780,000元
拍卖公司: 中贸圣佳国际拍卖有限公司
时间: 2013-12-02 00:00:00
备注: 款识:崇祯戊寅六月,金山舟中背临水村图笔意似无补社仁兄正,时同舟者汪尔康,吉州杨文聪。
钤印:龙友(朱文)
题签:杨龙友、王烟客、恽香山、张尔唯山水卷。过云楼藏(内)明杨龙友王烟客张尔唯恽道生为杨无补画卷合璧神品。休宁吴氏藏。吴湖帆题签。
吴湖帆题跋:右为张大千君旧藏之龙友为无补画水村图真迹。故无昆山徐健陁藏印。过云楼旧藏四贤卷,杨画摹本上有徐氏藏印,可知摹在康熙初年也。湖帆借读识,己丑五月十七日。
钤印:倩陁(白文)
鑑藏印:春雨楼秘笈(朱文)、湖帆鉴赏(朱文)、慧吾(白文)、天景楼(朱文)、山子(朱文)、大风堂(朱文)、钱镜塘藏(白文)、天景楼(白文)、田溪书屋(朱文)、区斋珍藏(朱文)、大千好梦(朱文)、惜芬(朱文)、
△日补社兄画格画学,高妙渊深,独步海内。戊寅初秋过娄,以佳纸徵拙画。并出诸名笔见示。余戏弄笔墨,自顾软甜疥癞,何足供大方法鉴?布鼓雷门,益增愧缩。而珠玉在前,更不胜形秽之惧。勉学一峰笔意作小图呈教,实以就正。工訹之念,迫不容缓。非谓伧父面目果堪把臂为竹林游也。弟王时敏。
钤印:王时敏印(白文)
吴湖帆题跋:去岁曾见烟客小卷,即此图摹本也。後有缪彤跋亦伪。最奇者亦有顾氏藏印,装潢亦百年前物。湖帆又识。
钤印:倩陁(白文)
鑑藏印:镜塘珍藏(朱文)、平斋审定(白文)、乾学(朱文)、徐健庵(白文)、湖帆鉴赏(朱文)、顾子山秘印(朱文)、揖甫长物(朱文)、逸湖珍藏(朱文)、昆山徐氏鉴藏(朱文)
△徐与无补社兄别於燕市八年矣!两京相望,莫往莫来。间或寓诗寄情,酬和之篇尚浮沉者。每一相思,辄欲千里命驾,昨余归山阴,拟新秋至石头与无补聚首。忽以家累,旋为北征,舟次晋陵。坐道生精舍,而无补忽从天外飞来。快嘉不可言,明日又当远别。临歧之赠,惟有数笔寒山。且一日欢会,不足以偿契阔。庶几藉此时一看,如晤言一室耳!时戊寅六月十四日,同集者为粘有,龙友舍万。弟张学曾。
钤印:学曾(白文)、尔惟(白文)
吴湖帆题跋:尔唯画为九友中最少见者,观此知其得力痴翁亦甚深,与烟客玄照有水乳之副妙。读後跋力崇玄照洵然。
钤印:吴湖帆(半朱文半白文)
鑑藏印:徐健庵(白文)、乾学(朱文)、顾子山秘印(朱文)、钱镜塘藏(白文)、揖甫长物(朱文)、逸湖珍藏(朱文)、昆山徐氏鉴藏(朱文)、湖帆鉴赏(朱文)
△龙友尔唯同集余南部。为无补社兄画小卷,亦命余聊补数笔,志一时相聚之难耳!余掘甚不足言笔墨也。社弟恽本初。
钤印:恽向(朱文)、道生父(白文)
吴湖帆题跋:香山翁落笔大方,不受明人拘束。南田纯从脱胎,故能超佚侪辈。己丑年五月晨读四贤为无补卷真迹,欣快欣快。湖帆识。
钤印:湖帆长寿(白文)
鑑藏印:平斋审定(白文)、徐健第(白文)、乾学(朱文)、湖帆鉴赏(朱文)、顾子山秘印(朱文)、揖甫长物(朱文)、逸湖珍藏(朱文)、昆山徐氏鉴藏(朱文)、海昌钱镜塘藏(朱文)、吴云平斋曾读一过(白文)
说明:卷後有张学曾题跋、顾文彬题跋、吴湖帆题跋、吴湖帆重观题识。
说明:此手卷有木函一件,上刻吴湖帆的题画签。
萧疏简淡 平中出奇
——读《四贤山水手卷》
穆 南
展观明末清初杨文骢(龙友)、王时敏(逊之)、恽向(道生)、张学曾(尔唯)四位山水大家分别为共同的友人杨无补所作手卷,有如清风拂面,又似细雨润心。既叹服于前贤的从心所欲、倾情挥洒,又为他们虚怀若谷、文人相亲的德操感佩不已。
这四帧水墨纸本手卷,尺寸不一,或长或短,风格亦不尽相同。但写来无滞无碍,纯任天然。从美学立场看,都如行云流水般富有韵律感。若是作进一步的辨析和归纳,大概可以把杨文骢与恽向并为同类,将王时敏与张学曾视作另一类。
进而言之,杨、恽二位所作山水图卷更趋于即兴而为的小品。画面相当清明,简净淡远,他们似乎有意把更多的想象留给观画者,而尽可能地俭省笔墨。如果说,杨文骢在画面上还没有放弃对细节的刻画,尚表现了茅屋、疏篱、板桥、修竹等等属于点景的成分,尽管寥寥几笔,毕竟有款有形,那么,恽向则可以说是放胆包天地足足留下近二分之一的空白,甚至更多,而不着一笔。他只是在右半边勾勒了几许山石树木,却山既无皴,树亦无点。有的几乎省略到了似是而非,仿佛符号元素。恽氏兼善诗文,传世画品与著作颇丰。藏于故宫博物院的《春雨迷离图》等卷轴,并非逸笔草草。由此可证,恽氏可繁可简,繁至千笔万墨,简能以少胜多。
王时敏与张学曾的山水手卷粗看似有如出一辙之感,仔细审视,才发觉大同而小异。异在何处?比如,从构图上说,时敏右重左轻,右近左远,题款落在画之左上方,而使左下一片形成空灵透气的一角。学曾则与之相反,他置近景的崇山峻岭于画面左半,右半的山势渐至平缓,并推向远处。从笔法上看,时敏、学曾显然都有拟黄(公望)之意。时敏在题句中有“勉学一峰笔意”的话,学曾没有明说,但被鉴藏家吴湖帆一语道破:观此知其得力于痴翁亦甚深……不过,从王、张各自的笔墨承袭似可察觉,二人对黄公望的理解和铨释同中有异。时敏比较侧重于黄公望用笔的利落流畅一面,他传统功底之深厚非同时代画家可以与之抗衡,多年的锤炼和转益多师养成了谨严不苟同时又熟能生巧的素质。他十分强调虚与实,繁与疏,黑与白,正与奇的对比关系。他还极善于作点睛之笔。如岸边那座简笔的草亭与亭边那株斜柳,看似互不相干,却又相映成趣。学曾对黄公望画风挥洒奔放、苍秀浑茫的一面较为倾心,从这幅手卷上可以验证他在运笔遣墨方面的丰富性,浓、淡、枯、湿,皴、擦、点、完全率意为之,而无离弦走板之弊。学曾画山石用笔松动,长线短皴,妙造天成。清代美术史家周亮工在《读画录》中对他的绘画造诣予以高度评价,称其“笔势空苍,妙处无他”。事实上,无论王时敏、张学曾,还是杨文骢、恽向,他们凭借自身广博深厚的素养,在汲取、借鉴前贤艺术精华的基础上,融会贯通,各自达到了令人瞩目的高度。值得一提的是,这四位都曾生长、活动在江南的大家,虽然出身与社会地位互有差别,有的是统兵守城的将才(杨文骢),有的为官一任,做过苏州知府(张学曾),有的终生不仕,属于职业书画家(王时敏、恽向),然而他们的品性都一样的高洁,相互之间礼让有加,以四贤手卷款识为证,即有“愧余手笔远逊诸君”、“余拙甚,不足言笔墨也”、“珠玉在前,更不胜形秽之惧”等等自谦之词。或许这些言词会被视为假意客套,可是,笔者以为,即使真的含了水分,也远远胜过明争暗斗的伪文化人,或者说,根本不能同日而语。
著录:《过云楼书画记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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