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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国松 1973-1989年作 阴阳图之三 水墨 纸本

刘国松 1973-1989年作 阴阳图之三 水墨 纸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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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品名: 刘国松 1973-1989年作 阴阳图之三 水墨 纸本
尺寸: 46.5×187厘米
起拍价: USD 19,500-22,400元
成交价: 228,716元
拍卖公司: 景薰楼国际拍卖股份有限公司
时间: 2014-12-08 00:00:00
备注: 签名右下:刘国松一九七三-八九
钤印右下:刘国松
附敦煌艺术中心原作保证书
附注:刘国松现代水墨展于2007年四月北京故宫武英殿展出
刘国松从一九六六年起采用拼贴技巧,使得日轮和月轮的锐利边缘展现最佳的效果。起初,刘国松的圆盘不是施以拓印的纹理,就是扼要的挥上几笔,但不久就转变成光滑无瑕的圆盘,仅偶而略加渲染烘托。近乎平面的圆盘较简洁有力,而其余的画面经渲染后则呈现穹苍的无涯。总而言之,刘国松是藉嘎特里伯作品中的抽象结构来表现写实的形象。
刘国松在大圆盘中摆上一个小圆盘的手法,与李伯曼一九五九年的「天体吸力」如出一辙。可见刘国松之圆盘的变化受到李伯曼乏圆圈的启迪良多。
或许有人认为,李伯曼作品中的太极和阴阳观念本就是源自中国,我们又怎么可以断言刘国松是受李伯曼的影响,而非来自中国固有的传统。的确,刘国松本人向以阴阳、道和其它中国的传统观 帮筋升L美学理论的基础。且刘国松的拥护者余光中在提到刘国松和五月画会诸人的作品时,也时常引用阴阳、道等观念。虽然如此,如果我们考虑到刘国松对几何抽象艺术的盎然兴魽A应可以肯定,刘国松画中几何圆盘的造形多半得益于李伯曼。刘国松于一九七二至八九年间所作的「光环」,便使我们联想李伯曼一九六三年的「预言家」,而一九七三至八九年间的「阴阳图之三」则在构图上接近李伯曼一九六一年的「Omicron IX」。此外,刘国松的月蚀形状也显然出自李伯曼一九五三年「持续」一类的作品。可见李伯曼的影响亦可见诸刘国松「太空时期」之后的作品中。
长久以来,中国人对太阳,尤其是月亮,怀有特殊的情感。太阳和月亮的意义并非一成不变,有时是神话的,有时是宗教的,有时是诗意的;传统山水画里几乎所有的太阳和月亮均属此类,刘国松一九六八年的「秋月」即为一例;而最动人者则为具有历史延续感之哲学意味的月亮和太阳。传统的国画中尚未有描绘这种历史情怀的太阳和月亮,但诗词中却比比皆是,如盛唐王昌龄脍炙人口的「出塞」
秦时明月汉时关,
万里长征人未还。
但使龙城飞将在,
不教胡马度阴山。
或者是罗贯中《三国演义》卷首的词:
滚滚长江东逝水,
浪花淘尽英雄。
事非成败转头空,
青山依旧在,
几度夕阳红。
这二首词均将此种情怀表达得淋漓尽致。这种深具哲理之历史延续感的情怀并未在二十世纪中消失;刘国松在太空时期里虽然采取了现代构图,但其作品之所以动人心弦正是发自这种情怀。
由于这种哲理的历史延续感,刘国松的「太空系列」虽然意象是现代的,但得以列于中国山水书的大传统中。在历史延续感的前捉下,刘国松太空系列中俯照大地的日大圆盘呈现了人对月亮、或人对太阳的吟味。
王德育,《刘国松绘画中圆之意象》
图录:《刘国松研究文选》,国立历史博物馆,1996年,第181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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