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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骘文图说 册页(46开选12) 绢本设色/水墨

阴骘文图说 册页(46开选12) 绢本设色/水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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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品名: 阴骘文图说 册页(46开选12) 绢本设色/水墨
尺寸: 32×374.5厘米×46
起拍价: 300,000-400,000元
成交价: 858,000元
拍卖公司: 北京九歌国际拍卖有限公司
时间: 2014-05-30 00:00:00
备注: 恭王府旧藏
△李退夫隐居南岳,每以不遇真人为憾。一日,采药至山深人静处,忽闻棋子声,举头视之,见二人坐松树杪对奕。退夫大喜,上前致敬,方问道间,俄见美妇在傍,不觉反顾,而奕者已不知所之矣。
△江西俞良臣,博学多才,十八岁为诸生。以去恶不力,七科不第,年四十七潦倒益甚。止一幼子,失去无踪,妻因痛子,两目俱瞽。后于除夕,得遇君明示其故。因敬发誓愿痛改前非,凡一举一动皆如鬼神在傍,不敢少欺。如是三年,即举乡荐,连登进士,子得完聚,妻目复明。
△屠户潘琪,残忍凶暴,无恶不作。一日,死而复苏,呼妻告之曰:吾死即当入地狱。阎君曰:罚恶之典,阴司毫厘不爽,但死者受罪,生者不知,良由阴阳相隔。故受者方苦,作者复炽,报应之说疑而不信,深可悯恻。今潘琪罪孽已极,着暂还阳世,假此一人以警万众』;遂操刀自割其阴曰:『此我宣淫之报』;自砍一手曰:『此我屠宰之报』;自剖腹、剜心曰:『此我阴险之报』。其妻耻之,将门紧闭,不容人入。里邻俱绕墙聚观。琪大呼曰:『尔等切勿作恶,似我受此惨报也』。言讫而死。
△袁了凡少时,卜者决其不寿,且无子。一日,遇云谷禅师,授功过格一册,曰:『依此行者,成真几百人,富贵几千家矣,子其勉之』。袁拜而受之。自是每日奉行数善事,或数十事,毫不间断。积至三年,万善圆满,遂成进士,享寿七十余。子俨亦登科第。
△李无竞乐善好施,调官东京,至朱仙镇,见二丐争斗相扭赴官。李问之,以索钱相角,李解囊取钱如数偿之。一丐得钱去,一丐曰:『承君雅意,解我争讼,真善人也。吾往京中隆和坊,他日见访,必当相报』。李自思,曰:『丐者言报,岂异人乎』?至京乘暇访之,其人延入陋室,为具饮馔,出枣曰:『食此可以延年』。复进桃一器,无竞取数枚怀之,至中途取看,皆紫金也。后享寿一百二十三岁。
△山东莒城马长史,自恃有才,作恶多端。一日,有星陨于其家,光彩焕然,久之乃变为石。自是,无日无讼狱、口舌、疾病等事。逾年,长史殁,家人离散,房产积蓄荡然一空。其石周围数尺,色微紫,有纹如字,至今尚存。
△唐御史李俨,奉使岭表。忽遇一虎,入草丛中作人言曰:『几伤故人』。俨骇曰:『云何似同年李微声』?虎曰:『是也』。叙昔日交情甚悉。问:『何以至此』?曰:『一日静坐,忽闻门外呼声,遂发狂成此形,今见故人能无悲乎』?因以其妻子为嘱,赋诗留别。俨问:『生平有遗恨乎』?曰:『某一生毫无善状,以致上干天怒,罚变为虎,此足恨耳』。乃嘱俨:『归时切勿由此,恐不识也』。大吼而去。
△文光赞之父,自少至老无岁无刑狱事,桁杨桎梏,靡不备受。光赞因诣昙相禅师,叩问:『是何宿孽』?师曰:『汝父生前善写词状,唆人争讼,故今生受此报』。光赞求师救免,师令其父自着枷杻三日,向佛忏悔,矢心行善,事乃稍解。
△开封府富民某,存谷数石。值岁荒,家家绝粮,某闭籴不。邻朋有告贷者,则曰:『数万金难买此俭岁,俟价再高,我方出卖,以获大利,岂有颗粒贷尔耶』?邻朋无不忿恨而去。后流贼起,破其家,席卷一空。
△浙绍姜公,讳镜。生于世家,性喜俭约。家人买物,辄用低银小钱,迎合主意。担夫贩竖,见系宦仆,不敢与较,每致亏本。公闭户读书,不知市价,亦不及问。夫人胡氏,察知之,叹曰:『细民一日汗血,获利几何?岂堪如此剥削乎』!密令家人,如数补给。所用斗秤,大小轻重,出入如一。后,公成进士,授江西赣州知府;夫人,身受殊封;子,逢元,礼部尚书;孙,天枢,工部郎中;曾孙,希辂,丁巳孝廉;五世孙,旦,字鲁齐,戊戌进士。累代簪缨,为越中巨族,皆夫人阴德之报云。
△江山县祝大郎,富而不仁,所用秤斗大小、轻重不一。有道人过其门,戒之曰:『汝宜存心平等,不可如此。倘怙恶不悛,必有来取此物者,灾不免矣』。后有三青衣来言:『汝家秤斗安在』?恍惚与之,因忆道人语,灾者火也。即尽徙室中之藏于山中,典库地忽迸裂,洪水涌出,财物、人口俱遭渰没。至今人呼为:『祝家潭』。
△尚书马森父封翁,年踰四十止生一子,眉目如画,夫妇爱若珍宝。婢抱嬉戏,失手堕地,跌伤左额而死。封翁见之,命婢奔避,自抱死儿入室。夫人惊痛几绝,撞倒封翁者十数次,索婢挞之,无有矣!婢归母家,日夜祷天,愿翁早生贵子。次年即生森,左额赤痕宛然。
△洪州司马王易简,得腹疾,中有一块,随气上下。既绝,复苏,谓其妻曰:『我到冥司,为小仆所讼,不可解释。以我约束太严,致毙其命。今腹中块,乃伊为祟』。妻曰:『仆人卑下,何敢如此』?易简曰:『阳世有贵贱,冥中则一也』。言毕复卒。
△杭州汪静虚,志欲刻《太上感应篇》、《帝君阴骘文》,以薄宦未果。其子汪源,谨遵先志,捐产刻成,多方劝募,善士各出赀财,印至万部,施散于人。一夕、梦父谓曰:『汝不但善成我志,且劝善共施。我已超生天堂,汝母亦享高寿,众人与汝俱已名著善籍矣』!
△武功县西,有藏经殿,六生讲读其中。寒夜,四生取经烧炕,一生取经烧洗脸水,一生心甚恶之而不敢言,即状元康对山也。是夕,对山梦三官排衙,同五生伏殿中,坐者曰:『汝四人何敢取经
烧炕?合皆绝后;烧洗脸水者,合去前程』。末顾对山曰:『汝何不言』?答曰:『某年幼,心知不可,不敢犯长者』。曰:『汝须出言劝止,方可免罪。今姑恕汝,汝后得志,须护法门』。遂觉,具书其事于简。数年,四生皆绝后,烧脸水生以训书老。
△范文正公,读书长白寺。偶掘地得金一窖,急掩之。告主僧曰:『吾若得第,当修此寺』。及为西帅,僧使其徒谒之,公无所助,但赠书一封。启视之,内云:『殿后某处有金一窖』。如言发之,得银四万两有余。僧用以修寺,余者造桥,名『范公桥』,示不忘本也。后公入相,所得俸银适符所窖之数。
△徐仲子,好焚林恣猎,杀害无算。一日,被汤烫指,痛入骨髓,因念:『一指尚疼如此,彼鸟兽被焚,焦头烂额,其疼又当何如』?遂折弓矢,誓不复为。日诵《金刚经》,忏悔罪孽,后享寿考。临卒,见诸类罗,拜曰:『我等虽为君所苦,然承诵经功德,脱皮毛而归人道,皆君惠也』。
△宋张孝基,为富人婿。富人止一子,因流荡,逐之。富人死,尽以家财付基。后富人子,行乞于途。基见而收归,令管库。察其谨厚,无复故态,悉以产业还之。后,基死。其友游嵩山,道逢旌旗驺御拥护者,乃基也。相揖问故,曰:『以还财事,感格上帝,命主此山』。言讫不见。
△会稽人吴际友,素以醇谨称,一生困悴,晚年益甚。偶游天台山,与一道者坐谈。际友自言:『生平无过,而枉受天罚』。道者笑曰:『尔外冒长者之名,心怀种种阴恶,获罪于天,将降大罚。若能广行阴骘,庶几天心,可格。』际友不能从,竟困死。
△冯商,五十无子。往京贸易,用价百金,买一妾。因问:『何故卖身』?泣而不答。固诘之,曰:『父为押运官,欠粮百石,故卖女以偿』。商将女还其父,不取原价,竟焚其券。归家,妻问:『妾安在』?商告以故,妻曰:『存心如此,何患无儿』!数月,妻婕。里人皆梦,鼓乐喧阗,送状元至冯家。次日生京,后中三元,拜少师。
△邝子元,翰林外补,遂成心疾。往叩真空寺老僧,僧曰:『疾虽起于烦恼,寔生于妄想,或追忆数十年前荣辱恩仇、悲欢离合及种种闲情,此是过去妄想。或事到面前可以顺应,却又畏首畏尾,犹豫不决,此是现在妄想。或期日后富贵功名皆如所愿,或望子孙登庸,与夫一切不可必成、不可必得之事,此是未来妄想。十二时中毫无善念,如此存心,安望疾愈』!子元大惭。
△刘器之,拜谏官,累疏劾章惇小人不可用。及惇为相,被窜雷州。有赀郎迎合惇意,欲杀器之,惇即擢为雷州判官。其人飞驭而来,去贬所止二十里,夜半忽闻怪声,如有物击,呕血而死,器之得免。观此善人,自有天佑,小人徒坏心术,究何用哉!
△于公,汉东海人,为县狱吏。郡有孝妇,寡居守节,养姑甚谨。姑恐妨其嫁,自缢死。姑女诬告妇迫死其母,妇不能辩。公争之,不得。孝妇死,东海旱三年。后太守来,公白其冤,祭孝妇墓,遂雨。凡所平决,民皆允服。公门坏,父老谋治之。公曰:『可高大其门,令容驷马车,盖我治狱多阴德,并无冤枉,子孙必兴』。后其子定国,果为丞相,封西平侯;孙,永侣,为御史大夫。
△孙一谦,为南都司狱。故事重囚日米一升,为狱卒盗减,至有不得食者。谦制一秤,秤米计饭,卯巳二时,持秤按名分给,囚得饱。有衣破者,即为澣补,狱卒无敢横索一钱。终其官,囚无冻饿凌虐之苦。后致仕归,恍见无数官吏迎谦,为某县城隍。长笑而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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